的白芍,上手用力,发现可以略微弯曲,但不易折断,他把白芍放下。然后又拿起了防己,用指甲一掐,指甲陷入进去,他再度放下……
宋谦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余师傅检查完最后一个药材,才说:“润透了。”
宋谦大松一口气,总算过关了。药行真是一个吃经验吃功夫的行当,单一个洗,一个润,没有个几年功夫根本拿不下来。
余师傅看宋谦这人,再度嫌弃道:“你一脸轻松的样子干什么,你以为你成了?你知道自己练了多久吗,你真是我带过最差的……哼……”
最后一个字,余师傅却向上弯了弯嘴。
宋谦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看什么看啊,我又不是大姑娘。”余师傅又开始嫌弃宋谦了。
宋谦臊眉耷眼。
余师傅拿过宋谦刚才润好的一颗槟榔:“行,我们开始学切。”
“好。”宋谦重重点头,终于到樟帮的拿手绝活了。
余师傅说:“拿条凳子过去坐好。”
宋谦拖了条凳子到桌案前,刚一屁股坐上去。
余师傅嫌弃的声音就起来了:“你当自己是在学堂上课啊,坐的这么端正笔直?我看你的屁股,就知道你不是药行人了。”
宋谦赶紧又站起来,捂住被注视的屁股。
余师傅说:“条凳要跟刀案呈个斜角,不能一屁股满坐上去,身子要侧着坐,左脚弓步在桌案下,右脚弓步略微向前,挺胸直腰。”
宋谦试着按照余师傅说的那样,把条凳摆好,而后自己坐上去。
见宋谦坐好了,余师傅才微微颔首,说:“记住了,不管你用哪种方式送药,不管你用的是什么刀,也不管你在什么场合,这个坐姿永远不能变。”
宋谦有些疑惑地抬头。
余师傅则是认真地说:“坐姿变了,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