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呀,你真的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呀。”刘姨又进来唠叨了。
“你哪儿不舒服,没去拿药吗?”秦苏一句话把正准备喋喋不休的刘姨给岔开了话题。
“你还说呢。”刘姨道:“你这么一弄,我都不好意思去拿了。”
宋谦正在拆快递,他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刘姨对宋谦的印象还是非常好的,她说:“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头昏昏沉沉的,一点都不清爽,看东西都糊哒哒,太难受了,本想着去买点药,结果弄成现在这样了。”
宋谦看一眼外面湿热的样子,再回头看一眼刘姨,他掀开泡沫箱子,说:“有发烧吗?口渴吗?”
刘姨道:“发烧?那没有,口倒是不渴,主要是脑袋昏昏涨涨的。一年当中就现在最难受了,又湿又热,空气里都能抓出水来,跟在蒸笼里面似的。”
宋谦把装鲜金银花的一次性塑料盒子拿过来,他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皱眉,运输过程中抖得太厉害,都窝在一起了,好些都给窝断了,还好送的快,又有冰块保鲜,不然全烂完了。
“过来,我瞧一眼。”宋谦拿着金银花站起来。
刘姨走过来。
“张嘴,舌头吐出来。”
舌淡红,苔薄白,邪气非常清浅,宋谦对她说:“暑热伤肺经气分,但程度很轻,买点药清热祛湿……”
门口响起苍老的声音:“治暑热为什么要祛湿?”
老头儿走了进来。
宋谦回头看他,老头儿背后还跟着岳隆丘和那个普丑的调剂员,想必是对面医馆的人,宋谦简单回答:“暑必兼湿。”
“暑必兼湿……”老头咂摸着宋谦的话,他问:“年轻人,你是这家医馆的大夫吧?你也是新安医派的?”
岳隆丘道:“爸,他不是医生,他是我上次跟伱说的那个连戥子都不会用的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