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疑惑和不满充斥着董宣的脑袋瓜子,而这一切也被袁树感受到了。
“此事与袁氏家族没有什么关系,仅仅是树个人的请求,如果董都尉不方便,那就当今日之事没有发生过,树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
袁树笑呵呵的举起了杯子,喝了一口蜜水。
董宣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面前那杯满满的蜜水。
他寻思开了。
虽然此番不是袁氏家族的意思,自己很难立刻得到好处,但是袁树这个人就没有投资的价值吗?
显然不是的。
作为袁氏家族当代家主嫡次子,虽然脑袋上还有一个嫡长子袁基,但是以袁树的才华、声望,将来主导袁氏家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趁着他年幼与他打好关系,进行一笔长线投资,只要袁树不早死,这笔投资必然大赚。
现在是袁树有求于自己,而不是自己有求于袁树,这个时候的帮助比起袁树未来发家以后的帮助要更加的珍贵,更加能让袁树记住,就算自己享受不到,给后人留个善缘也是不错的。
瞬息之间,董宣心中有了计较。
于是他举起了面前的杯子,痛饮一杯蜜水,然后放下了空荡荡的杯子。
“袁君虽然年幼,但才学出众、天资过人,马公、法公都非常欣赏袁君,董某一介粗汉,能得袁君相求,是袁君对董某人的看重,董某人没读过什么书,但也不是白丁,袁君有何需要,只要董某做得到,在所不辞。”
好,很好。
袁树看着眼前的董宣,大笑了出来。
“董都尉快人快语,树也就不遮掩了,此次羌人入侵、三辅震动,树颇为忧虑,朝廷在三辅驻军少,凉州和雒阳之兵驰援需要时间,而羌人骑兵突袭又非常迅猛。
好比今次,云阳县陷落了,距离最近的长安营都还不知道,更遑论救援,以此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