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守,不敢出击。
袁树得知消息之后很快登上城楼,和卢植、廉达、韩进等人一起在城墙上看着那群羌人骑兵的动静。
眼见他们如此嚣张,卢植和廉达都气得不行,二十岁的廉达更是涨红着脸就要出城和羌人决一死战。
袁树一把拉住了他。
“咱们没有足够的马,更没有熟练的骑士,守城军也没怎么训练过,靠着城墙还能抵抗,出城野战就是送人头给他们,如此明显的激将法都看不懂吗?”
廉达又回头看了看城外那些嚣张的羌骑,恨得咬牙切齿。
“我知道!但是!就是生气!气不过啊!袁君!堂堂八尺男儿,怎么能让那群蛮子如此嘲讽?!”
“实力不如人,就会受到嘲讽,但是这不是送命的理由!”
袁树生气道:“打开城门出去送死,你倒是快活了,考虑过你的家人吗?考虑过跟你出去的人的家人吗?”
廉达眨了眨眼睛,逐渐意识到了袁树所说的话的正确性,表情渐渐变得尴尬起来。
少顷,他恨恨地叹了口气,干脆背靠着城墙垛坐了下来,双手捂住耳朵,来了一个耳不听为净。
卢植倒是沉得住气,虽然他明显的很生气,但是也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只是死死盯着城外那些羌人,让弓弩手们进入战备状态,想着万一这群混蛋想送死,那就送他们去死。
但很可惜的是,这群羌人显然不想送死。
本身这三五十人也不像是能够攻城的样子,再一看城外陷坑、拒马密布,城门紧闭,城头全是飘扬的战旗,满满当当站着的都是守城的汉军,傻子也知道不能莽撞。
他们下马嘲讽无非是给自己挽尊,要是就那么退去了,闹不好还会让汉人嘲笑。
所以领头的羌人才有了那么一出表演。
要说战略腚力,袁树肯定是具备的,羌人也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