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找他们辩经呢!”
于是袁树凶悍的名声不仅在马氏弟子群体中传开了,也在马氏大宅内的仆人们之中传开了。
那些往日里一个个眼高于顶、骄傲自负的贵人弟子们一个个见了袁树就和老鼠见了猫一样,到处躲,怎么看怎么觉得滑稽。
但是就算他们再怎么躲避,袁树也像是开了全局地图一样,总是能从各种诡异的地方窜出来逼迫他们展开辩经活动。
七日之后,除了马氏高足之外的全体弟子都被袁树折腾到神经衰弱、几乎患上了袁树恐惧症。
不过马氏大宅内的最新情况,大宅外头的广大门生们还不是很了解。
他们只是发现最近几日那些弟子们越来越多次的离开马氏大宅,好像正在躲避什么很可怕的东西一样。
门生们在整个学子群体之中没什么地位,出身、学识往往都不如弟子们,更别说高足们,所能够学习到的东西往往也是高足们甚至是一些比较优秀的弟子们代为传授的。
他们的学习渠道很有限,学到的东西也不多,有一些好学的、上进心比较强的人就充分发挥了勤学好问的精神,勇于提问。
比如冀州渤海郡人魏甲。
他出身普通,家里只出过县令,还是爷爷辈的,到他这一辈家里已经没有官面人物了,算是地地道道的寒微出身。
但他有上进心,求学刻苦,一旦看到某位弟子或者高足出现在眼前,立刻跑上前去虚心求问。
有些时候,那些弟子或者高足的心情不错,时间也有,便会稍微耐心的给他一些回答。
可大多数时候,那些弟子和高足都是根本不理他,自顾自的走。
他不愿放弃,继续追问,直到他们实在受不了给出回答,或者更加不耐烦的将他推走、斥责。
他很难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就算是只有那么小小的一点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