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役,袁树的名声算是彻底反转了。
虽然这年头的人没看过让子弹飞,不晓得什么叫让子弹飞一会儿,但是反转就在眼前,谁能否认呢?
于是乎大家纷纷对袁树产生改观,意识到这个到处打嘴炮的浑小子好像不是个不学无术的狂悖小儿。
一人战两人还能条理清晰的使对方哑口无言,这分明是肚子里有墨水、脑子里有存货的。
而他用以驳倒李泉、赵兴两人的言论也在马氏大宅中传播起来,不少马氏弟子、门生对他的看法很是赞同,表示他们也无法驳倒。
他们对此议论纷纷,一边探讨着袁树和李泉、赵兴两人辩驳的内容,一边感叹袁树这小子实在是有两把刷子。
当真是小看他了!
这件事情当然顺着卢植的口落到了深居内院的马融的耳朵里,听闻袁树初战告捷,又得知袁树与之辩论的时候所使用的论据,也为之感叹。
“如此一来,就算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辩驳了。”
卢植十分惊讶。
“老师也不知道该如何辩驳?那岂不是说……”
“嗯,我的确不知道该如何辩驳,他说的的确是很有道理。”
马融感叹道:“尽管我认为皇父未死、二子皆死,但是从他的这个角度来看,我的确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子干,你可有辩驳之法?”
卢植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实不知该如何辩驳。”
“那便是了。”
马融笑道:“援引今文经之家法规则,加诸于古文经之上,将二者融会贯通,用以辩经,的确精妙,就算是为师也不曾料到,子干啊,这小子,或许能做大事。”
卢植皱了皱眉头。
“其人的确有才华,令人赞叹惊讶,但是过于锋芒外露,不知收敛,这不是好事。”
马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