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服众啊,让一个嘲讽古文经典的人成为为师高足,是你疯了,还是为师老糊涂了?”
袁树自信一笑。
“那弟子就必须要让有些人知道,之所以能嘲讽,是因为足够的了解。”
马融对此大感兴趣,便和袁树谈论起了他到底看过多少书以及对知识的掌握一类的事情,越谈越有劲儿,直到天微微亮,马融才满足,感觉自己是真的找到了一块金子。
不过这块金子的确是被大粪糊住的,擦过之后还是有点臭味——
临走之前,袁树表示自己对给马融暖床的这两个小侍女很感兴趣,希望马融可以把这两个小侍女送给自己。
自己从汝南来,身边只有许崇这个狗腿子,很是孤单寂寞冷,希望让她们给自己暖床,以缓解自己的孤单寂寞冷。
嘿!这小子!才十岁就那么好色?以后可怎么了得?
马融被气笑了,伸手指向门外,让袁树以一种圆润的方式离开他的房间。
袁树也不气馁,大大咧咧的在外面门房震惊的注视下推门离去,一点儿也不避讳。
之后一个半月,马融发现袁树好像沉寂下来了,那一夜的豪言壮语似乎只是幻梦。
袁树在课堂上认真听讲,课后认真完成功课,若有不懂的地方,则主动向自己请教,完全没有了前一个半月那副狂悖的模样。
很多人对此感到惊讶,怀疑袁树是不是改了性子,狗腿子许崇更是担心的团团转,天天询问袁树是不是生病病傻了,想着要不要告诉他的京兆尹老爹,让袁逢来给他瞧瞧。
袁树居然不搞事情了。
这不正常。
这非常不正常!
不过马家大宅也就安分了这一个半月。
在此期间,天下间发生了一些小事。
其一,前皇后邓猛女因为嫉妒触怒了汉桓帝刘志,刘志一怒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