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才耽搁的么?”杨氏低低问一句。
花婶子自知失言,打着哈哈道:“都占点儿,毕竟高家有钱有势,也不怕闺女嫁不出去。”
杨氏沉默片刻,又问:“高家怎么说?是否看上我儿?”
“肯定看上呀!”花婶子笑道:“高家女郎以前便见过令郎,只可惜当时令郎已经定亲,此事便不了了之。
嘿!幸亏你家跟那沈家退了亲,老身算是瞧出来了,那沈家小娘就不是个好的,说不定以后都嫁不出去了呢。”
杨氏抿嘴笑开。
这时,秦舒将茶水送来,捧到花媒婆面前:“伯母请用茶。”
花媒婆接过茶碗,笑眯眯打量秦舒两眼:“秦女郎有十三岁了吧?”
秦舒嗯一声,跪坐在母亲身边。
“啧啧,这才是大家闺秀啊。”花媒婆滋溜喝一口,说:“不像那沈家女郎,空有一副好皮囊,心眼子多的像蜂窝,谁家敢娶那样的女郎?”
秦舒一听此话心情格外舒畅,接话道:“花伯娘慧眼如炬,那沈昭就是个坏女人,仗着她爹是亭长,处处欺负灵瑶姐姐与我兄长。”
花婶子眨眨眼,忽地小声问:“说起来,上回我一眼瞧见那薛家女郎,竟与沈家那个长得一模一样,这两家不会有什么渊源吧?”
杨氏淡淡笑道:“若有什么渊源,那便是他们同样从中原迁来此处定居,其余我也不敢说。”
“这就蹊跷了。”花媒婆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促狭道:“老身早些年也经常听人说,主母生不出儿子,偷偷将自己亲女换成男娃,不会这两家就是换娃的吧?”
“瞧您说的,哪有这样的事?”杨氏捂嘴轻笑:“花姐姐可千万别去外头说。”
秦舒却皱起眉,低声辩解:“怎么可能?咱家与薛家迁到此地时,那沈家早就在此扎根了,而且年纪也对不上,薛翼可比沈昭大半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