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再砌个汤罐口,无论哪边灶膛烧火,都能烧到中间罐子。”
老者凑过去一瞧,只见宽宽的木片上用黑炭画了一幅土灶图,连尺寸大小都标注好。
二人都会点泥水匠的活儿,看过之后也明白其中意思。
但明白归明白,有疑问还得提出来:“这灶眼会不会太大?”往常帮人家砌灶,都是那种小小的灶眼,够放下一只煮饭的陶釜就行,可眼下这幅图片里的灶眼就有点奇怪了。
“不大,咱家要用大锅,必须这么大灶眼才行。”沈昭指指灶房中间的大铁锅:“用的就是这个锅。”
老者恍然,也不再多话,拿着木片对照着图形开始砌灶。
沈昭一直在旁观看,不时递一块泥坯。
不消一天功夫,一个大灶砌好,内外也都抹上黄泥。
期间,沈昭又买回一口小点的锅,与先前那个一并安放在灶眼上。
看着老者给锅沿下抹上黄泥,灶台上也抹匀,心中暗暗记下这些顺序。
她知道,看似简单的手艺,做起来却不容易。
回头自己就用这法子给屋里砌个土炕,顺带再砌个火炉子。
到了冬季,自己就与阿娘睡在厢房火炕上,反正老爹好几天才回来一次,暂时不用两个炕。
对了,二兄与长兄那屋也得砌一个,不过这样一来就有点费柴禾。
又过了一天,灶台终于晾干,可以在里面烧火了。
午后,沈昭特意煮了一大锅米饭,又从小铜镜里购买一些菜肴出来,在小铁锅内煮上一大锅白菜萝卜豆腐炖粉条。
正好沈昂也从亭驿回来,还牵回一匹骆驼,骆驼背上挂着两个鼓囊囊的大包袱。
一路上不停有乡邻询问:“沈郎君这是带什么回来了?这样两大包?”
沈昂笑呵呵道:“遇到西域客商,买了些点稀奇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