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欺人是什么?”
沈昭简直被她的胡言乱语给气笑,上前一步道:“带着你愚蠢的嘴脸滚出我家!你兄长到底做了什么他自己知道,要你来做这个出头鸟?
从今往后你我两家再无干系,你们过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再来我家胡言乱语,当心拿鞭子抽你!”
沈昭拿起靠墙的扫帚,毫不客气地指向秦舒:“现在是你自己走,还是我用扫帚赶你走?”
秦舒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蛮横不讲理的沈昭,一时惊呆。
不对呀?沈昭不是挺喜欢自己兄长的么?为何陡然变了心意?
况且推她摔倒的也不是兄长,她凭啥将所有过错全怪到秦家头上?
“你不是沈昭!”秦舒退至院子外,大声叫嚷:“你肯定是被邪祟上了身!”
张山月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立马冲过去照着她脸上狠抽一巴掌:“我瞧你才是邪祟!你兄妹俩都是!小小年纪这般恶毒,敢诅咒我儿?谁给你的胆?”
自家夫君好歹也是当地亭长,乡邻谁见了不敬着恭维着?
一个罪民之女,敢上门来挑衅,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秦舒被抽了一嘴巴,哇地大哭起来,转身往回跑。
“呸!真没看出来,秦家竟这般无耻!让小女儿来咱家闹腾。”
张山月气哼哼道:“那杨氏还整日说自家是名门之后,原来名门都像他们这般不要脸面的么?
做错了事不知悔过,反倒怪别人不原谅,真是让人开了眼。”
沈昭抱住阿娘胳膊说:“秦家算什么名门?他祖上不过是世家的马奴,后来靠军功才脱了奴籍......”
“你怎么知道?”张山月转头望向闺女。
沈昭愣了愣,当即撒个谎:“秦翊自己说的。”
张山月信以为真,拉着闺女去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