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这里没人是瞎子!你们若不是想害人,昨日为何威胁我妹妹不许告知爹娘?”
秦翊抿唇不语。
此事确实他做的欠妥,可那也是沈昭先动的手,受点处罚也理所应当,如果自己再帮她说话,岂不让灵瑶难过?
一旁的薛灵瑶见状赶紧解释:“那是因为、因为秦阿兄怕沈家伯父伯母知晓会生气,才不得已为之。”
“所以就不顾她生死,命她清洗掉身上血迹为你们遮掩罪行?”沈衡联想当时妹妹有多么恐惧无助,怒火蹭蹭往上冒,挥起一拳朝秦翊砸去。
秦翊猝不及防被拳头袭击,虽然紧急避让,下巴处还是被砸中。
口腔里一阵剧痛,牙齿竟咬到舌尖,鲜血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薛灵瑶惊叫一声,眼睛一闭软软倒了下去。
秦翊不顾自己舌头疼痛,一把抱住她,急急呼唤:“灵瑶!灵瑶你怎么了?”
沈衡撇撇嘴,朝妹妹斜一眼:“瞧见没?这才叫两情相悦。”
沈昭:......
“赶紧走,别耽误人家相亲相爱!”沈衡从肩头拿下绳子,三下五除二捆好最后几捆茭草,背负在身上,与妹妹一起赶羊回家。
兄妹俩慢慢悠悠往家走,完全没管身后晕厥的薛灵瑶,以及正掐她人中施救的秦翊。
回到家,见院子里站了两名挎刀亭卒,沈昭就知道父亲回来了。
跑进屋,果然见父亲与母亲正在厅堂跪坐着说话。
父亲沈昂年约四十,面色微黑留着络腮胡,剑眉长目神情坚毅,是本乡一个驿亭的亭长,平时在驿亭上值,三两天才回来一趟。
沈昭扑通跪下,恭恭敬敬给父亲叩头,眼泪控制不住流下。
她已经好久没见到父亲了,如果加上前世的岁月,已经整整十三年。
前世父亲因着自己与秦翊定亲的缘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