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故意说没有冲开,然后自行压制了护身咒。
在之后的治疗过程中,赵逢生一声不吭地趴着,背部的灼烧感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他一边强忍着剧痛一边还要压制护身咒,漫长的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何春花拔针之后替他敷上药说:“敷药十分钟后你就可以走了,明天还是这个时候过来,咱们继续。”
说完何春花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她倒了杯酒小口地喝着,似乎累坏了。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何春花抿了口酒问:“刘三福那么怕你,你应该挺厉害的吧。”
“还行,有点小名气,大阳宫你听说过吗?”
“那不废话吗,就算我不在圈子里混,可大阳宫的名头我还是听说过的,难怪你这么厉害,原来是大阳宫的道士,对了,大阳宫的玄清你认识吗?”
她突然提到了玄清,这让赵逢生愣了一下。
“自然认识,你也认识他吗?”
“呵呵,我俩以前一个村子的,他那时候是村子里青少年的头儿,我可崇拜他了,不过村上算命的说他命里有一大劫,如果不修道肯定过不去,所以他父母把他送去学道了,对了,他现在还好吗,应该混的挺不错的吧。”
赵逢生顿了一下说:“他羽化了。”
何春花拿着酒杯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不过语气还是很平静的说:“看来就算学了道那个劫还是没过去。”
“他是被人下咒害死的,我正在对付下咒的那帮人。”
“是吗,那帮人厉害吗?”
“不厉害,但是很狡猾。”
剩下的时间二人谁都没有说话,十分钟后赵逢生起身离开。
之后连续几天赵逢生都按时前来,他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毒素在迅速消失,而连续治疗好几天的何春花却一天比一天疲惫。
治疗的最后一天,何春花扎完最后一针,照例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