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视不管吗?这样下去的话,迟早会出大事。”
宋文承叹一口气:“主持,本官明白你的担忧。可至今为止,并未有百姓前来击鼓告状,所以,关于鬼灵教的事,事实如何,有待查证。当然,本官会派遣马捕头带人去实地调查的,有了结果,定然会给云山观一个答复。”
对于他的官腔,云诚道人早有预计,毫无意外:“其实鬼灵教从州郡来,在县城传教游神,甚至建庙。我云山观并不排斥,但有一个前提,就是他们不能败坏规矩,荼毒百姓,否则的话,与妖邪何异?如果真行妖邪之事,那云山观便不得不斩妖除魔了。”
说到后面,神情愤慨,杀机凛然。
宋文承看着他:“主持的意思是?”
“贫道希望大人出面,牵头,寻个地方,让双方坐下来好好谈一谈。若是谈妥的话,皆大欢喜,免生干戈。这样一来,对于整个县城,亦是好事。”
“好,主持果然有容人之量,本官应了。唉,实不相瞒,近来本官的日子也不好过,烂事一大堆,弄得焦头烂额。一个处理不好,头顶乌纱都难保。”
云诚道人懒得听这些真真假假的官场诉苦,做个稽首:“那就有劳大人了,贫道告退,在悦来客栈静候佳音。”
“慢走。”
目送道人离开后,宋大人长长一叹,一脸愁苦。
马贲道:“大人,关于鬼灵教的所作所为,卑职已经查得七七八八,的确如云诚主持所说的。哪是什么神教?分明都是妖人,该杀!”
宋文承苦笑道:“那又如何?既不敢杀,也未必杀得了。”
“难道就这样放任不理?”
“非也。本官上任三年有余,岂是尸位素餐之辈?在我离任之前,务必要做过一场,给根水县满城百姓一个交代。”
马贲忙问:“大人,你要被调往何处?”
宋文承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