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出头,眨了眨眼睛,直接问:“陈公子,吾观你神清骨秀,资质不俗,师父为何不收你为徒?”
云宁忙道:“二师兄,陈公子乃读书人,要考功名的,如何会出家学道?”
为避免落一个乱嚼舌根的坏印象,关于陈晋的情况,云山观主和云宁都守口如瓶,并未随便对外说出去,包括云诚和云逸,也不知情。
云逸道人朗声道:“读书考功名,哪有修仙求道好?陈公子,你不如拜本道为师,共求大道。”
陈晋:“……”
云宁:“……”
挂在内院门楣下的灯笼蓦然亮起,传出云山观主的骂声:“云逸,你在此胡说甚话?陈公子乃……乃是道观贵客,岂会随便拜人为师的?你速速道歉。”
陈晋笑道:“无妨。观主不必动气,我观云逸道长心无城府,性情直率烂漫,却是个好的。”
听到这话,云逸倒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道髻。
云诚看待陈晋的目光则多了几分意味。
能被师父尊称为“贵客”的,自不会是一般人。
在根水县,赵家乃是炙手可热的新贵,可云诚收赵家小公子为记名弟子,师父都懒得出面。
相比之下,由此可知,陈晋的身份要高得多。
至少师父是这么认定的。
但这件事着实蹊跷古怪,陈晋兄妹明明来自那陈泽乡,并非从州郡,而或从京城来的人……
云诚忽地想到上一回,师父分神前往陈泽乡的事。
“心神已动,不得不动。”
两者之间,定然存在着诸多关联。
只是师父没有明说出来罢了。
师父不说,作为徒弟自然不该多问,那便将陈晋视为贵客接待便是。
陈敏拜入云山观主门下,等于飞上了枝头。对于这事,她得返回家去报喜,免得爹娘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