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觉合适。”
“既然要找良师,不该是请那德高望重的老夫子吗?”
“老夫子不行,虽然老成持重,但多是老气横秋之辈,暮气沉沉。吾女不喜那种一本正经的说教。”
陈晋又问:“那今日云集在庄上的一众年轻学子呢?”
胡员外叹口气:“遍观众子,或夸夸其谈,或轻浮孟浪、或拘泥守旧,并无合意之人。”
陈晋笑了笑:“看来员外的要求挺高,难怪要大办宴席,广请士子来,以供挑选。”
胡员外解释道:“老夫一年两季,举办这春花秋华宴,倒也并非全是为了替小女寻觅良师,另有附庸风雅的缘故。为此甚至招惹到外界非议,说我此举,有招揽人心,笼络文人士子之嫌。呵呵,老夫不过一介富家翁,哪会想到那些?岂不是凭空污人清白吗?但人言可畏,有见及此,今天的宴席,将是最后一次了。”
陈晋道:“是吗?那可惜了,刚才我吃到一道清蒸鲈鱼,十分美味,那以后恐怕吃不着了。”
胡员外看着他:“此事易耳。只要你留下来,老夫天天吩咐厨子做给你吃。”
“无功不受禄。”
“你做了小女的西席先生,不就是功了?”
陈晋拒绝道:“我也不过是个童生学子,哪能为人师?”
胡员外忽而一拍手。
两名健仆抬着一口箱子进来,摆放在陈晋面前,然后打开,登时金光璀璨,映射人眼。
赫然是满满一箱子的金元宝,叠放得整整齐齐,结结实实。
胡员外朗声道:“此为请先生的束脩。”
陈晋看了一眼,依然拒绝道:“今年院试将近,我得回去备考了。”
胡员外笑道:“那有何难?只要你答应留下,老夫可以找人联名,直接举荐你为秀才。”
在乾朝的科举体系里,除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