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
忽地一声赞道,从外面踏进个年过花甲的老者,身形富态,笑容可掬。
诸人见到他,纷纷起身施礼,唤一声“胡员外”。
原来他正是此地庄主。
胡员外的目光落在坐着不动的陈晋身上,打量一番,笑道:“老夫听下人说在路上接到位贵客,想必是阁下了。果然仪表不俗,形容韶秀。”
陈晋这才做个礼:“陈晋,从根水县游学至此。适逢其会,正好肚子饿了,于是前来赴宴。”
胡员外拍手道:“听到了没?贵客肚子饿了,光吃些点心茶水,如何能够?此非待客之道也。来人,速速把一席酒宴端进来。”
说着,转头去对其他桌子的学子道:“刚才听各位所言,应该是不饿的,不如出去,在庄上游玩一二再说?”
此话虽然说着婉转,但等于是逐客令了。
那几个学子面皮燥热,告一声罪,面色讪讪地离开。
不用多久,偏厅被收拾开来,居中摆上一面大桌,然后一道道菜肴,鸡鸭鱼肉等,走马灯笼地端了上来。
热气腾腾,香味四溢。
上好酒菜,胡员外客气地道:“二位,请。”
到了此刻,张秀才的脑子还有些懵的,没有反应过来。
其实以他二十出头的年纪考取秀才,即使没有考到廪生,那也称得上“年少有为”,有着一番前景行情。
否则的话,胡员外就不会专门派马车过来接待他了。
他不是第一次与胡员外接触,从去年开始,至今为止,有好几次的了。
每一次,胡员外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
但客气与热情,却是不同。
而今,张桐就感受到了对方的热情。
只不过这份热情明显是冲着陈晋来的。
陈晋不是泗山县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