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说得出口。”
大哥陈光顿时叫嚷起来:“这可是伐山破庙,不死不休的做法。他就动动两片嘴皮子,轻轻松松。可万一事情闹大,那就不是生病那么简单的了,而很可能会导致灭门。”
说到这,不寒而栗。
陈建德也是摇头:“不行,此法太过于偏激,不通。”
只得继续去找褚道长,几乎发散了所有的人手,可哪里找得着?
那么,道长去哪儿了?
就连那两个道童,都收拾好东西,离开了陈泽乡。
他们说,褚道长可能出了事,要尽快返回云山观,禀告给观主知道,让观主定夺。
听到这话,陈亮心中萌生出一份希望。
如果观主亲临,驾临陈泽乡,那事情就会有转机。
虽然不曾见过对方,但云山道人的名号声名赫赫,乃是真正的得道高人。
如果能请得其出手,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不过也存在不小的变数。
首先,云山观主会不会来,属于未知之数;
其次,就算来,也可能会在两三天后。毕竟从云山观到陈泽乡,路途不短。
如此一来,奶奶父亲他们,能否挨得过那么久?
陈亮忧心忡忡,忽地想到个办法,赶紧去和父亲说:“爹,要不咱们先把家神的神像搬出去?另找个地方安置,看能否有所改善?”
陈建德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好,姑且一试。”
陈亮先在神龛前上香跪拜,口中念念有词,都是哀求之意。做完一通,这才敢来搬弄。
不料一搬之下,竟十分沉重,一个人根本搬不动。
于是叫大哥帮忙。
大哥陈光猛摇脑袋:“得罪神灵的事,我不干,我去找道长。”
一溜烟跑掉。
没办法,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