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羹冷饭发呆。他活了三十岁,略有出身,擅于交际,也算是有些见识的人,可想破脑袋,愣是不知陈晋这是怎么啦。
说陈晋是个读傻了书,读愣了的,可言行举止,有条不紊,极为冷静淡定;
可要是说他是个懂得道理进退的,又如此莽撞地与褚道人对着干。
令人非常不解。
一会之后,陈建德和陈光回来了,脸色俱是闷闷的样子。
大哥陈光嘴里立刻埋怨道:“老二,瞧你干的好事。全乡上下,谁不知道陈书痴的性子,就是个愣头青,说话毫无分寸的。你倒好,多管闲事,偏偏把他带回家来。这下好了,把褚道人得罪死了,咱家也得受牵连。”
陈亮道:“我哪知道他会这样……不过话说回来,阿晋说的话未尝没有道理。说不定,正是这家神的缘故。”
说着,走过来,打量着神龛里的那尊蟾蜍家神。
当与那双鼓鼓的木雕大眼对上,心里莫名地感到发寒。
也不知怎地,如今来看这家神,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不对的样子。
特别是那满头疙瘩,瞧着像是一颗颗脓包,令人心理不适。
陈光不满地道:“就算是家神出了问题,到头来,不还得请褚道长来解决?难道能指望得上陈晋那小子?”
陈亮分辩道:“最起码,阿晋洞察分明,指出了症结所在,这对于咱家,便是一大恩义。他的做法,没有错。”
“莫争了。”
陈建德一拍桌子:“家里已经够乱了,你们兄弟还吵来吵去,像什么话?”
其素有威严,两个儿子当即不敢再争。
陈建德目光闪动:“以前我看陈晋,认为其就是个爱读书的死脑筋,就算考了功名,那般性情,在仕途上也是被人挤兑得死死的。可今日看来,此子说话条理分明,有理有据。面对仙门道长,竟毫无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