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呢?”
这门子迎南送北,也是个见过场面的,大声道:“老爷在房中休息,养伤。他一早就交代过,谁都不见。尔等速速退去,勿要自误。”
马贲目光一闪,下定决心,一把将他推开:“刚刚城中发生命案,事关你家老爷安危。无论如何,我现在都要见他。”
说罢,带人闯了进去。
门子大急,高声喊道:“马捕头,你擅闯官宅,乃是大罪,我家老爷不会放过你的。”
嚷嚷起来。
很快,贾恭的妻妾等人都被惊动了,带着数名健仆出来。
不过闹到这一步,他们也不知该怎么处理,只得进入房间去找贾恭。
“啊!”
“不好了,老爷出事了!”
片刻间,惊恐的尖叫声顿时传遍开来。
马贲急忙冲进房间。
正见到贾恭死在了床上,头没掉,但喉咙处被刺穿了个洞。
马贲目光灼灼,很快得出了判断:凶手杀完人,刚走不久。
他冲到被打开的窗户处,口中喝道:“你们保护住现场!”
纵身跃出,持刀在手,抬头看了看四周,选定一个方位,急追而去。
约摸一刻钟后,一无所获的马贲回来了,脸色阴沉。
县城偌大,月黑风高,对方更是个高手……
在诸般情况之下,想要追到人,无异大海捞针。
所以追出一段路没有发现后,他只得悻悻然折返回来。
重新勘察起凶案现场。
贾恭被刺死,整个过程干脆利索,连丝毫反抗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一来这位典吏本身就只是个会些粗浅功夫的普通人,而且多年以来,身子早被酒色掏空;
二来其带着一身伤,腿都断的,都难以下地,又怎么跟人搏斗?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