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排牙齿在不断磕碰,发出“咯咯”的异响。
陈晋搬来张椅子,放到窗前去,然后坐下来:“贾典吏,我想找你聊聊。我问,你答。”
贾恭颤抖着声音,忙不迭地道:“好,好……”
……
南巷。
马贲带着数名精干的差役手下很快赶到。
现场一片慌乱,惊叫声,哭喊声,依然不绝于耳。
又有仵作来检查,验明正身。
结果很快出来了。
死者确实是欧虎无疑,死因很简单:被人利刃斩首。
那应该是一把非常锋利的快刀。
马贲的脸色很不好看,一双剑眉皱起来,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这一阵子,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死牢的凶杀大案,眼看都要过去半个月了,至今仍毫无头绪。
马贲倒不担心会遭受县尊大人的责罚,而是他认为,在自己的管辖之下,绝不允许让犯下如此大案的凶手逍遥法外。
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城中又出现了血案。
他认识死者欧虎,本是个泼皮闲汉,劣迹斑斑,犯下的事不少,但罪不至死。
而后来,欧虎攀上了赵家的关系,开始发迹了。
今晚正是欧虎乔迁之喜,请柬也送到了马贲手里。
但马捕头瞧不起这厮为人,所以没有来。
不过衙门有些差役是被请来喝酒了的,等于在凶案现场。
马贲对他们逐一询问,可问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当其时,欧虎喝多了,要上茅坑,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过去。
茅坑距离并不远,又是在欧家里头的,别人自然不会想那么多。
谁知道就出事了。
甚至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过。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