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升迁无望。若愿私下助我,我也不会吝啬提携。”
邓贤小心翼翼的接过书信,又问:“倘若杜普见了将军的信依旧不肯,又当如何?”
刘封冷笑:“邓校尉,你跟着孟偏将的时候,难道就没遇到过不愿听命的地方官吏?这等小事,还用我亲自教你吗?”
邓贤大骇,忙再叩首:“将军息怒,是末尉愚钝。”
刘封挥了挥手:“去吧。若是孟偏将问及,你可如实相告。”
邓贤如蒙大赦,这才敢起身,如履薄冰般的退出帅帐。
提前离开的孟达并未走远,而是在营门口等着邓贤出来。
待见到邓贤,孟达蹙眉就问:“怎待了这么久?刘封都给你说了什么?”
直觉告诉孟达,刘封极有可能给邓贤许诺了诸多好处,想要离间两人的舅甥关系。
邓贤瞥了一眼面色阴沉的孟达,将刘封嘱咐的军务如实相告。
“刘封真让你去临沮借粮?”
孟达顿感惊讶。
虽说房陵的粮草的确不足以供给五千兵马的吃喝,但只要走秭归运粮入房陵,这粮草不足的问题也能解决。
非得走全是山路的荆山去临沮借粮,这完全是多此一举!
南郡太守糜芳不发话,你跑去让临沮长私下借粮,这让糜芳心中如何想?
你一个待上庸的汉中王养子,手都伸到南郡来了?
真当我糜芳不是人?
孟达又蹙紧了眉头:刘封小儿,这又是在打什么主意?
邓贤没有多想,点头应道:“副军将军的确是这般说的,还准备了封书信让我交给杜普。”
孟达伸手:“拿来。”
邓贤不敢拒绝,将给杜普的书信递给了孟达。
孟达一边拆信一边道:“此去临沮路途偏远,又是山路极难行军,你若在路上将此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