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也是如此。
当得知明日全军都要去修工事时,孟达带的这四千汉兵纷纷气炸了。
军中的军校更是叫嚷着找孟达诉苦,得知军令是刘封下达的,这群军校更怨了。
“将军,副军将军自恃是大王养子,自到了上庸后就对我等横看竖看不满意,如今更是假借行军和修工事来责难我等,这口气末将咽不下!”
“当年大王能入川皆赖将军跟法尚书之力,副军将军只不过是大王一个养子,怎能比得上将军旧日功劳?将军岂能受副军将军欺凌?”
“我等劳累三日才抵达房陵,还没来得及修整又要被派去修工事,牛马也不是这么使唤的。我等不服。”
“我等受辱事小,将军受辱事大,明日我等一起去见副军将军,定要为将军讨个公道。”
“这工事谁爱修谁修,反正我不去修。”
“......”
听着众军校怨念的声音,孟达心中颇有得意。
这军中军校,还是向着我的。
只是表面上,孟达却是佯装恼怒且厉声呵斥:“我只是个军中偏将,岂能违背副军将军的军令?”
“我明日尚且要去修工事,更遑论尔等?尔等如此埋怨,是要陷我于不义吗?”
“休得再胡言!”
众军校见孟达不肯带头又拂袖而走,心中更是气恼。
到了夜晚。
由于邓辅在城中划出来的营地中积水颇多,众军校又带着众军士花了不少时间去清理积水。
累得众军校一个个叫苦不已,营中军士也是怨声道载。
而在另一处营地。
申淑端来热水给刘封泡脚,又挽起袖子给刘封揉肩捶背,刘封则是闭着眼睛享受申淑的按摩。
孟达军营中闹哄哄的怨声,早有人汇报给刘封。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