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内屋。
申淑一袭大红锦袍,如春风般温润的跪坐在床榻上。
我见犹怜,柔情似水。
一颦一笑都似乎在散发魅香,令人忍不住想要采劼。
云鬓花颜,芙蓉帐暖。
春宵苦短,君王不朝。
刘封没有忍耐内心想要采劼眼前这颗熟透蜜桃的冲动。
直到云雨激情后,这才向申淑询问起白日里申耽宴请孟达的见闻。
美人和正事。
刘封一向分得很清楚。
就如昔日楚庄王,即位三年,不出号令,日夜为乐,左抱郑姬,右抱越女,坐钟鼓之间,丝毫不影响楚庄王成就霸业。
左手江山,右手美人,并非不能共存。
只有舔狗才会为了美人而荒废政务、挥霍无度。
申耽的话,刘封不会尽信。
亦或者说,在这上庸城任何人的话都不能尽信。
申淑没有迟疑。
躺在刘封的怀中,申淑将白日里的见闻据实相告。
虽说申淑是申耽用来执行美人计的工具,但申淑并不愿意只当工具。
这就是美人计的缺点了。
倘若被用来执行美人计的工具有了想当人的想法,执行美人计的人就会受到工具的反噬。
刘封就是那个能让申淑真正当人的男人。
而想要得到刘封的庇护,申淑就必须向刘封献上忠诚。
静静的听完申淑的陈述,刘封对申耽的态度也有了进一步的判断。
如果说昨日申耽只是想借刘封之手来让孟达约束军纪,那么今日申耽则是真正在刘封和孟达之间有了选择。
除了刘封为申耽解决了困扰外,更有孟达的贪婪。
孟达,太贪了。
话里话外,都有让申耽提供钱粮养他那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