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做的,一直都是‘梁上君子’的行当。”
“五年前,我在北直隶找了一家富户,去他家想取些钱财来用,就在书房里,翻出来两本秘籍。”
“一本内功,一本轻功,我就都拿了。后来自己练了练,发现正合适,也就一直练到现在。”
“我与那什么梅花盗,真的是没有半点关系,您要是跟他有仇,我告诉您那个富户的住处,您去找他就行。”
“我只是个贼。您也看出来了,我不会打法,一身的本事只有轻功,从不伤人,也没本事伤人。功法也是我无意间偷来的,跟那什么梅花盗真的是素不相识!”
“您要是把账算到我的头上,那我实在是冤枉啊!”
游子昂不住求饶,说到后来更是满脸委屈。
李淼听到这里,本打算抓了这人,回去交给王海审一审。
却见游子昂低着头,原本被衣物挡住的后颈上,露出了一点痕迹。
李淼瞳孔微缩,上前一把拉下游子昂的后衣领。
他的后颈上,分明是一片模糊的梅花状胎记!
“前,前辈?”
游子昂突然被拉下衣服,打了个寒颤,心想自己常在高门大户行走,总听说大人物们常有“龙阳之好”,今天竟然被自己撞上了吗!
这是何苦来哉,要是早知如此,自己就算饿死也不会来这吴府偷钱!
李淼仔细看了看那胎记,抓起游子昂的手,扣住脉门。
“骨相……只有二十几岁,我十五年前见到梅花盗,他就有个二十几岁了,年龄对不上。”
“功法……”
“这是?”
李淼放开游子昂的手,笑了出来。
“有意思,有意思啊!”
“当年只以为是个无足轻重的瘪三儿,却没想到是个有想法的大才!”
他用真气渡入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