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那他那个艺伎怎么处理?”
李淼顿了顿,说道:“放了。等姓严的钱送来,你去拿一点出来,给她安家,也算是脱离了苦海了。”
“就给——一百两吧。”
“哎。”年轻锦衣卫答应了一声,抬抬手就要示意人马启程回镇抚司。却见李淼掀开了轿帘,脸上倦容愈发明显,眼睛都懒得睁开了,整个人崴在轿子角落里,懒洋洋的开口道。
“你们带着人回去复命,我要回去睡觉了。”
“啊?千户,可指挥使还等着您...”年轻锦衣卫为难道。
“管他呢,我一天只做四个时辰的事情,这是当年拿命换来,指挥使亲自许我的,今天够给他面子了。”
“他要是不爽,你就去我书桌镇纸底下,把那张他当年画了押的条子拿给他看...”
说着,李淼声息渐低,含混的说道:“我一天...只工作...八个小时...”
竟是直接睡了过去。
年轻锦衣卫无奈,可也知道自家千户只要是睡着了,那就是在他耳朵边放鞭炮也叫不醒。只好对着抬轿子的力士交代了几句,让他们把李淼送回家。
自己则领着一队人马回镇抚司挨骂。
只留下灯火通明的酒肆里,几具尸体,和等死的严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