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姊,还是快些走吧,莫要姐夫等急了。”
姐姐、姐夫就住前街,百步的距离,自是不远。
而听到了郑均的话语,郑萍也抹了抹泪珠,拉着郑均,便朝前街走去。
前街姐夫家中,倒是比郑均家里多了缕人气儿。
烛光照亮了整间屋子,影子映照在土墙上,拉得老长。
土炕上,一张木头小桌横在那儿,上面摆着几盘菜肴,都是些寻常野菜,不值一提,不过中央那盘烧鸡,虽是手艺粗糙,比较朴实,但在这儿却也令人垂涎欲滴。
见郑均来了,姐夫周浦立马起身,打量了一番之后,见郑均后脑勺已止住了血,当即眉开眼笑,道:“来来,吃酒吃酒!”
说罢,便要给郑均倒一碗浊酒。
而郑均闻言,直舒来意:“姐夫,待会儿再饮也不迟,我方才有所感悟,想要试试典史传下的‘披挂刀’,能否借刀一用,让我耍耍?”
“有所感悟,那狗屁的披挂刀能有什么感悟?”
周浦闻言,立马惊讶的看着郑均,接着便想到了什么,压低了声音,凑到郑均面前道:“阿均,你要刀作甚?什么感悟,休要唬我,莫不是想去砍了赵大、赵二兄弟?”
“这事儿可万万不行,刀可以借你耍耍,但不能出这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