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具可以承载它们飨念的肉身。
像白秀娥那样命格,那样禀赋,便最对它们胃口。
或许现下我的义父就在这间屋子里,不过没有肉身降附,它现下对你也只能无可奈何。
——它纵然是俗神,也只是个离地一尺的游猖罢了。”
周昌点了点头,看着白玛,忽然问道:“你有没有害过人?”
他的神色不似先前那样冷硬,问出这个问题时,显得随意而温和。
但白玛心里打了个突,她忽然有种感觉,对方这个问题如何回答,决定了未来双方是敌是友。
白玛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实话实说:“倒是还不曾杀过人。
不过日后若有机会,我却要试一试阴谋杀人有甚么意趣……”
周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只当她后面那句是废话。
他将那三盘‘供品’依次放入火盆中,取了屋角落里的火引,将之烧成了灰烬。
随后,他抄起门后头的竹竿,取下了一件墙上挂着的‘长衣裳’。
四面墙上挂满了这种黑乎乎的长衣裳,直到周昌动手取下一件,才发现这黑漆漆的衣裳,其实是一张张只在背后开了裂口的完整人皮。
鞣制完成的人皮内里,隐约可见血管的纹络。
甚至隐约有微弱的飨气,在那些干瘪的血管纹络里流转。
周昌一上手,便发现了这些人皮并非只是用来妆点这间俗神的中堂屋,它们另有实际的用处。
“莫非这就是李家大女、二女需要的诡皮?”周昌问道。
白玛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这是想魔赖以存神智于世,混迹于人群之中的‘皮壳’,却不是甚么诡皮。
想魔脱下这层皮壳,就是最恐怖的诡类,却不需要像有些小诡一样,只有穿上诡皮,才能张牙舞爪。
这些皮壳,都是李夏梅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