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奇,对钱朝东的‘白儿’越发赞叹不已,直赞那白狗乃是一条神犬。
然而,狗与狼其实没什么不同。
它们在各自的小群体里,都有对应的阶级地位。
这地位来自于它们本身的实力,亦与狼王、主人的扶持息息相关。
周昌觉得,这白狗儿之所以能斗得过一条四十多斤重的大狗,必是因为有钱朝东给它撑腰。
否则体型相差如此悬殊,那黑狗再蠢笨,也不可能被一条十来斤重的小狗儿打败。
钱朝东言必称白狗为‘白儿’,斥黑狗作‘蠢狗’、‘笨狗’。
他对自家两条狗截然不同的态度,由此可见一斑。
一番吹嘘过后,钱朝东领着周昌一众人绕过外院,敲响了角落里那两扇黑漆木门。
木门后,昨天的烂脸人将门打开一道缝隙,钱朝东首先挤过门缝,将几块白狗吃剩的咸肉丢给了守在门后的两个烂脸人,继而放周昌等人进了内屋。
两个烂脸人蹲在地上,把咸肉塞进嘴里,吮吸着肉片的咸味与肉香,却不舍得将之吞咽下肚。
直至钱朝东开始催促他们干活,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将咸肉分光,转去黑暗里,推来一副副棺材。
这两个烂脸人,被钱朝东称作‘温三’、‘温四’。
姓氏为温,似乎应该是永盛酒坊东家‘温氏’的本家,然而他们过得如此凄惨,又与温氏本家人的身份极不符合。
周昌所以大胆猜测,两人或许本来并不姓温。
他躺在棺材里,由温三推着自己去酒窖。
棺木暂未封盖,周昌再一次感觉到了温三观察自己的目光。
“温三,用不用我去给你的家人捎个信儿?”
周昌忽然微微抬头,他轻声言语着,目光正对上那从棺材后探出头来观察自己的温三。
温三听到他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