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量自己的目光完全不同。
她又觉得错怪了周昌,垂下了头:“它……它不是好人,你别和它接触——会害了你的。”
“好。”对方既如此说,周昌也从善如流。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周昌享受着眉心里的念丝迅速增长,他好整以暇地打量这间厢房里的陈设,没有要走开的意思。
白秀娥却难以忍受,她活了这么多年,因着自己的长相,也见过那些男人孟浪起来,是什么模样,可却没有一个,像周昌这样的——对方的眼睛里,分明没有任何私欲,其这般行径,用孟浪来称并不合适。
更该称作‘离经叛道’。
太怪了这个人!
他怎么好似不通一点儿男女大防,不知男女之间应该避嫌么?
“你……”白秀娥万般无奈,终于开口。
周昌这时却道:“我看白姑娘是在给我缝那所谓的‘百兽衣’吗?
能不能拿给我看看?”
白秀娥抬起眼,微微张口,看着周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这般理所当然,好似本该如此的态度,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百兽衣是缝给他的,他要求拿给他看,好似也没什么不妥?
最终,白秀娥妥协地低着头,将身后藏着的那块老鼠皮货递给了周昌,自然那些被她缝合起来的步甲虫的甲壳,她暂时还是藏了起来。
这些甲虫壳以后也会缝到‘百兽衣’里,只是此时不好叫外人看见她的缝合手法,以及缝合所用的‘针线’。
“竟有八九只老鼠。
白姑娘缝合得完全看不出针脚,不见针线的痕迹。”周昌将那块还不大的老鼠皮货翻来覆去的看。
他手摸上这块皮货的时候,便确定这块皮货,必定是用了与他眉心念丝同源的某种丝线来缝合。
只是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