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点。
若是没单,就一千多块死工资。
要是长时间没单...厂都有可能黄了,毕竟毛纺厂已经垂死挣扎好几年了,属于导尿管一拔就得凉的级别。
日本的外贸单...?
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翟达怎么感觉就是被自己举报赌档送进去的那两日本人?
“呃...这种情况,应该有违约金吧?”
“这就是厂领导需要考虑的了,不过估计也没多少,跑业务的现在出门都是跪着和人说生意的...”
于秀丽开始自我安慰:“算了...人有人的命,厂有厂的命,毛纺厂这么多年了,倒霉事儿多了去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翟达僵硬的笑了笑。
我前面还一直嘲讽毛纺厂迟早要黄。
这尼玛是让我给干黄的啊?
不过厂里再难过,于晓丽也没有节省家里的伙食,嘴上说着翟达胖,做饭时也绝不含糊。
两个人三道菜,红烧精排、油渣炒春菜,炒豆渣,都是翟达爱吃的。
尤其是炒豆渣,只在散装北、徽省北一带有,一口下去咸香满满。
论做饭的手艺,于女士不比餐厅的师傅,在所有妈妈横向对比中,也未必是拔尖的那一撮。
但家的味道。
不在一勺盐,一撮糖,几粒葱花...
其实只在妈妈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