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家境恐怕比翟达想象的还好一些。
东阳县也是有富人的,甚至越是贫困县,贫富差距越大。
开工厂也好,做外贸也罢,散装北并非没有富裕的机会,若哪个家庭有个上亿乃至更多资产,翟达一点也不奇怪。
后富是想象不出先富有多富的,人家零花钱可能比你银行密码都长。
至于这么一个家庭的孩子,为什么在毛纺上学...大概是家里生意都在东阳县,走不开?
陆思文,身上有一种强烈的“不落地”感,这必然来自于她的家庭和父母。
开口只有春风与晚霞,心里没有油盐酱醋茶。
不过这种“不落地”,配合其3分天真、3分文艺,以及94分的清纯可人颜值,并不让人反感。
陆思文双手奉蒂芙尼笔记本,郑重道:“翟同学,这里面有我平时写的一些东西...主要是现代诗和散文,还有微小说,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能帮我看看么?”
翟达接过笔记本,侧面别着一支笔,不过很可惜不是昨天那支钢笔,而是蒂芙尼配套的蓝色油墨笔。
但翟达还是接过了。
“我会认真读的,谢谢你信任我。”
陆思文脸上的绯红迟迟没有消退,她从小就写东西,但真的给人看的次数屈指可数,除了初中时有个女生朋友外,翟达是第一个。
说白了,她爸妈都不被允许翻动自己的本子。
陆思文突然有些后知后觉,这似乎和上交了自己的日记本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此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陆思文收拾好心情,期待的说道:“翟同学有..记录下来的作品么?我也想拜读一下...”
交换一下作品,文艺青年的常规操作。
翟达心说我有个鸡儿,每天“高中数学第x讲”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