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相,你这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惊讶,目光在房玄龄和吕轻侯身上来回扫视。
房玄龄对着陛下和齐先生恭敬地拱了拱手,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庄重和严肃,说道:“齐太师,我有十万火急的要事要呈给陛下,正好您也在,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说着,他便将信件放在了御案上,神色严肃,郑重地说:“陛下,这是孙思邈从谷州寄来的信。谷州地区爆发了严重的痢疾,那简直就是一场灭顶之灾啊!”
“死亡人数众多,无数家庭支离破碎,百姓们正处在病痛和死亡之中,这位是孙思邈的大弟子吕轻侯,信就是他连夜快马加鞭送来的,一路上历经艰辛,就是为了能让朝廷尽快知晓此事。”
吕轻侯站在两仪殿内,浑身不自在,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羊羔。
他从未见过如此阵仗,面前是陛下、太师和宰相,这些人在他平日里想都不敢想。
他的双脚微微颤抖,不知道该把目光投向何处,只是低着头,局促不安。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沉默片刻后,他偷偷地看了看房玄龄的动作,学着他的样子,对着李承乾行礼,结结巴巴地说道:“草民吕轻侯见过陛下。”
他的声音很小,而且因为紧张而有些走调,说完后,他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可李承乾此时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信,眉头紧皱,那眉头就像两座山峰紧紧地挤在一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担忧,根本没注意到吕轻侯。
吕轻侯尴尬地把手缩了回去,那手就像被火烫了一下,他的脸红到了耳根,局促地站在原地,感觉时间仿佛都凝固了,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李承乾越看信,脸色越阴沉,那脸色就像暴风雨中的海面,波涛汹涌。
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信封,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把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