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拔腿冲过去。
冷冷的湖水浸没身体,秋蘅舒了口气:还好不是非那个时空的湖泊不可。
到这时,她才有余力思索为何前两个月都无事,这个月却发作了。
那被她认为是身为异客遭到的排斥,或者说惩罚。
这个月,和前两个月有什么不同么?
秋蘅灵光一闪:难道是因为——
还没等她想清楚,身后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被拖着往岸边而去。
“放开!”看清是薛寒,秋蘅克制着力气去推他。
对这位听闻伯府寻回丢失的姑娘就立刻上门来查是不是细作的皇城使,秋蘅更不敢暴露会武的事实。
本来薛寒还不确定,秋蘅这么一推搡挣扎,立刻就确认了:秋六姑娘要投湖自尽!
少年一只手紧紧禁锢着抗拒的少女,单手划水,费劲把人弄到了岸上。
秋蘅一手撑地,又疼又窝火:但凡她能暴露会武……
薛寒气喘吁吁,又累又庆幸:还好被他碰见了!
二人皆浑身湿透,颇为狼狈。
“秋六姑娘为何想不开?”
秋蘅咬牙:“我没有。”
薛寒皱眉:“若是受了委屈,我去对令祖父说,你不要做傻事。”
“我没有。”秋蘅知道对方是好意,不该怪罪,可死灰复燃的灼痛感令她无法心平气和。
薛寒看着冷着脸的少女,也有些生气。
他不气她态度不佳,气她不珍惜自己性命。
“若是没有,你为何跳湖?”
面对少年的追问,秋蘅哑口无言。
为了乘凉?这显然糊弄不过去。
“我……我难受。”迎着薛寒不解的眼神,秋蘅默默逼出一口血。
薛寒整个人都傻了,想碰触她又不合适,一时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