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或习武留下的茧,只右手虎口旁有一颗小痣。
少年目不转睛盯着这双手看。
永清伯端着茶杯,忘了喝,也忘了放下。
“秋六姑娘……应是得了养父母厚待。”
随着少年弯唇说出这话,室内紧绷的气氛一松。
秋蘅对上少年的眼,缓缓道:“薛大人说得对,养父母待我如亲生。”
薛寒看向永清伯,略一颔首:“打扰了。职责所在,还望伯爷勿怪。”
“怎么会。那舍孙女——”
“伯爷寻回走丢多年的孙女,亲人团聚,可喜可贺。”薛寒拱了拱手。
永清伯这才放下心来,客客气气把人送走,就被老夫人派来的人请去千松堂。
老夫人坐立不安,见到永清伯迫不及待问:“伯爷,皇城司的人来做什么?”
“听闻咱们家找回了六丫头,来排除是细作的嫌疑。”在老妻面前,永清伯不再掩饰恼火。
这要换了方相、韩都指挥使等府上,皇城司再威风会这么登门?无非是欺永清伯府无势罢了。
老夫人错愕:“这才回来,皇城司就知道了?”
“可能是你今日带六丫头去长春侯府,街上又出了意外,就传到皇城司耳中了。”
“我说这丫头晦气,伯爷还总为她说话。”
转日秋蘅来千松堂请安,老夫人便道:“伯府与乡间大有不同,你先专心把规矩礼仪学好,暂时不用来请安了。朱嬷嬷——”
一名妇人上前来:“奴婢在。”
“六姑娘就交给你了。”
“是。”
“都散了吧。”
回去的路上,五姑娘秋莹看一眼前方离着有段距离的秋蘅,颇为同情:“朱嬷嬷最是严格,六妹妹恐怕有苦头吃了。”
四姑娘秋芙睨她一眼:“就你爱操心。她从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