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谁不会,低头深吸一口气,再抬头眼眶里全是眼泪:“爹,您也是这么想的?”
柳老头一副难以抉择的表情,让二房母女三人看着恶心,可她们三人愣是谁都没给他递台阶。
柳家老大其实并不想二房分家单过,毕竟之前老二夫妻都拿的是满工分,再说他又没儿子,挣再多还不是便宜了他儿子。
可眼下这阵仗,怕是由不得他。
柳老头知道二房一家怕是已经恨上家里了,索性也不在装:“你们也别怪家里,眼下我们也只能往前看,既然你们想博一把,那我只能将你们分出去,之后你们一房是好是孬都别怨家里。”
柳母要的就是公爹这句话,就算自家男人腿治不好成为瘸子,以后日子过的再艰难,也比整日被家里人阴阳来的好。
这些年公婆在外人面前惯会装,看似对三个儿子一视同仁,可一有好处便拿他们没儿子来说事,让他们有苦难言。
要不是两人都是通透之人,怕是早就抑郁终结了。
这些年唯一的反抗便是三个女儿上学之事,那次自家男人放了狠话,要是不让三个女儿读书,那以后他便跟大哥小弟一样,绝不会多干一个公分,这才逼的公婆松了口。
大房三房的儿女都可以上学,自家的却要争取才能上。
眼下公爹能这么轻易松口,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还不是看他男人没了拿满公分的能力,生怕他们举债治病拖累了他们。
如今想想还真是可笑。
柳老头生怕二儿媳反悔:“东子,算了,老大,你跑一趟,把村长和支书请过来。”
他是想让二孙子跑一趟的,可想到今天要办的事不地道,还是让大儿子跑一趟的好。
柳山岗有些迟疑:“爹,现在就把老二分出去,怕是不妥吧?”
柳老头眼眉一挑,压低声音语带生气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