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欧冶平上气不接下气的大笑了几声后,一拍储物袋,从其中拿出了一枚金灿灿的令牌,以及一些房契地契,道:“这是铸剑铺子的掌柜令牌,还有房契地契都在这里了。”
他看向宁道然,道:“老夫此生虽然也曾有过道侣,奈何她中道夭折,也没有留下一儿半女,如今只剩下老夫一人,欧冶家的后人没有一个成器的,所以……这件铺子便留给你们了。”
他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们只是凡书城的过客,终究是要离开的,不过没有关系,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妥善处理这铸剑铺子,托付给你们总比托付给那些不成器的后人要好。”
“老爷子……”
宁道然单膝跪地,接下令牌与契约文书,道:“还有别的遗言吗?”
“没了。”
欧冶平看向白鹿,道:“乖徒儿,以后好生将师父的手艺传承下去,不管走了多远的路,都别忘了是师父我带你入的门。”
“嗷嗷~~~”
大笨鹿也跪在了地上,一双鹿眼中泪水朦胧。
“别哭。”
欧冶平笑道:“两百二十岁寿终正寝,喜丧,没什么好哭的。”
他正襟危坐在小板凳上,整理了一下衣衫,声音微弱的说道:“老夫走了,不必挂念,你们都要好好的……老夫去也!”
说着,他缓缓阖眸,再也没有任何气息,竟直接坐化了。
……
“老爷子,走好……”
“呦呦……”
一人一鹿有些难过,而欧冶平的丧事却只能由他们操办。
不久后,桑平安来了。
铸剑铺子里的铸剑师父们得知欧冶平坐化之后,都露出了悲戚之色,老爷子平日里虽然严厉,但从不克扣工资,该给的东西都会给,该教的东西都会教,仅凭这一点就超过大部分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