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
自己肯定是练功太用功了,否则怎么看男的也觉着眉清目秀。
他挪开目光:
“听口音,爽哥不是旧厂街这边的?”
严爽轻轻点头:
“我老家在烟城,离着泰安不远。父亲做生意亏了本,才举家搬迁到旧厂街。我和母亲住在北郊,每周下午过来上班,再晚点就回去照顾她了。”
秦时挠挠头,大名鼎鼎的青山精神病院好像便在那儿。
他挺好奇爽哥的生命力开发层次,想要开口询问,可记忆却被“上班”两个字猛地激活。
“坏了!青少年宫的助教工作!爽哥,昨晚麻烦你了,下回过来我还点你,以表谢意!”
秦时急匆匆夺门而出,朝着公交车站狂奔。
好不容易找个能在食堂蹭饭的兼职,可不能轻易丢了。
严爽嘴角含笑,柔和视线透过纱窗,注视一路风驰电掣,宛若家里着火的秦时。
“旧武破限,新武效法。这般年轻就能熬过烧筋之苦,梁老师真是捡到宝了。”
……
……
“老许,你是了解我的,我打暑假工这么多年,哪有过无故旷工的前科。”
电话亭里,秦时语气诚恳:
“我不是报了个补习班么,让老师拖住了,纯属意外。你跟青少年宫那边沟通下,别算缺勤,算请假。
缺勤扣全天工资,还没两百块的满勤奖,请假只扣半天,差得可远了!”
秦时唇枪舌战二十分钟,杀得电话那头的老许节节败退,总算保住工作以及为数不多的满勤。
待到把话筒挂回去,他暗暗在心底吐槽:
“东夏到底怎么点的科技树?都搞宇宙大拓荒了,民用生活近乎毫无变化。
搁这儿卖手机造车,会不会比当武道家更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