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负荷上限。
“爆锤远哥十几次,还挺解压,把负面情绪都发泄掉了。”
跟老幺秦澜吃完早饭,秦时照旧奔着九中而去。
今天他来得晚,却不见补习班的学生,操场空荡荡,只有跛脚的老梁坐在看台上方。
感受到宛若实质的注视目光,秦时不由心里一突。
“老梁今天有点子严肃,该不会昨晚上喝酒打牌输了钱,憋了一肚子气没处撒吧。”
据传,生命力层次高的武道家,能够将自身的精神外放,改变周遭环境,甚至引发近乎天灾的气象变化。
虽然老梁肯定没这么厉害,但秦时记得初次见面,那种被瞪了一眼,浑身过电的惊悸发怵。
委实让人难忘!
故而,他才相信这位其貌不扬的体育老师确实打过群星杯,生命力至少在业余七段。
“秦时,你上来,咱们聊聊。”
老梁声音嘶哑,好像熬了一宿未得安眠。
“嚯,不会一晚上没回家吧!”
秦时走上看台靠近过去,闻到刺鼻的酒精味儿,再用眼角余光一扫,脚下满地烟头。
他上辈子唯二见过这种场面,一次是发小当众表白被女神拒绝,转头坐进富哥车里,无奈陪着借酒消愁;
另一次则是得知老爸卖房梭哈赌球,输得倾家荡产,还没毕业就已面临父债子还的悲惨境地。
“瞅着老梁这一地酒瓶、烟蒂,感觉比我那两次的酸楚,过之而无不及了。”
秦时暗暗腹诽,嘴上却关心说:
“梁老师,大清早咋还喝上了,也不整两个菜,空腹多难受啊。”
老梁直愣愣瞧着面前的少年,眼中没有半点醉意,干脆利落道:
“我想教你本事,秦时。”
“梁老师,我跟您学旧武好些天了,虽然没给学费,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