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了,自己跑腿去买!中了奖,记得把瓶盖给我,别偷藏啊!”
谢宇成满脸无辜:
“冤枉啊,远哥,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不当人的事儿!”
没多久,秦时分到一瓶橙汁味儿的宏宝汽水,咬住吸管长饮一口,透心凉般的冰爽直冲大脑,再啃着手里滚烫的烤鸡架,当真绝配!
“我妈过去在屠宰场上班,隔三差五给我和妹妹带冷冻鸡架回来炸。”
谢宇成嘴角挂着笑,乐滋滋说着:
“后边厂子不景气,下岗给人扫楼搞卫生洗衣服,就很难再吃到了。”
李远呵呵冷笑:
“我爸在钢铁厂干那阵儿,每个月都是生产标兵!厂里发福利,苹果、带鱼成箱往家里拿,过年还有香皂、毛巾、大挂历……结果新星大开发一结束,全迁移到泰安新城,弄大型都市圈,没人记得当阳!”
秦时站旁边听得颇有感触,那会儿当阳东郊搞大生产如火如荼,工人成群结队,每到放工乌央一团。
厂房机器二十四小时开动不带停,每个角落都贴有“紧抓生产不放松,有条不紊推进度”、“质量第一,精益求精”、“冲刺拼搏,增产增效”之类的横幅标语。
像鸡架之所以当选旧厂街平民美食第一,就是因为当年衡州最大的养鸡场、屠宰场开设在这儿。
工人和机器把鸡肉和其余部分拆分打包,送往都市圈。
余下的鸡架特别廉价,炸过后味道特别好,便被作为下酒菜流行开来。
“那段既热火又辉煌的难忘岁月,现在也只有在排挡饭馆的酒桌上,才能从上一代人口中听见了。”
秦时在心里感慨,跟上前面聊天的两人。
踩着深沉的夜色,步入最为热闹的北关街。
……
……
当阳老城区的规划建设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