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都买不起。”
老梁抿着杯中的高度酒:
“我知道。补习班的学生,没几个吃得起营养膏。
报名费四五千,营养费五六千,一个月下来万把块就扔进去了。
这也是为啥旧厂街的学生,毕业只能去挖矿干体力活,或者在街面厮混的原因。
走武科的成本高昂,可选修机械、灵能专业,不仅得砸大钱,还要看天赋。”
秦时脸色平静,他打从踏进都市圈的新一中,便知道现实对照带来的贫富差距,究竟多残酷。
那些坐着高档轿车上学,或者吃穿用度都是大牌的精英班学生。
他们积极参加社团活动,登台领奖,发表演讲,仿佛与生俱来充满自信。
这种因为优越的家庭条件,精心的能力培养,整个人似乎都在焕发光彩。
相形之下,旧厂街的职工子弟确实有些自惭形秽,生不起比较的心思。
“梁老师,我在书上看过。前路,总是由人走出来的。”
秦时体内渐渐涌现一股股热乎劲,营养膏正在体内分解,缓缓融入撕裂损伤的肌肉筋骨当中。
“踩在烂泥塘的穷孩子,没道理就不能仰望宇宙,向往星海。
难道生在旧厂街,便理所应当不如泰安都市圈,衡州中心城,乃至遥远光年之外的帝京么?”
老梁面上笑意凝固:
“你真是这般想的?”
秦时目光坦然,并无任何闪躲意思:
“净从秽出,明从暗出。埋在尘芥的烘虫,亦能蜕变成蝉,饮露于秋风,更何况人呢。”
老梁绷紧面皮,杯中酒水激荡:
“这是初代十杰之一石佛贺岚禅,三十六岁夺得群星杯冠军,受明日集团采访所说的话。
他出身低微,生于边陲,甚至患有严重的基因缺陷,却在浩瀚星海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