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仔,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梁老师主动开口。
“老师……是重一点有用,还是轻一点有用?”
秦时颤声问道。
“当然是重手法见成效。”
梁老师回答。
“那就……没事。我忍得了!”
秦时继续保持姿势。
“又一个犟种。”
梁老师摇头。
十五分钟后。
秦时呼吸越发短促,身躯散发惊人的热量,体内的每一条肌肉似乎都在痉挛发抖。
这种“盘筋”的方法,对常人来说太过粗暴,无异于折磨!
“好了,盘得差不多!今天的课程到此为止!”
通过呼吸节奏和体征表现,梁老师大致判断,这就是秦时的极限。
“等什么时候,你觉得‘肋骨如翅,筋膜如羽’,整个人上下贯通,通透清爽,这便是成了。
生命力大概能提升半个点左右。”
秦时摇摇晃晃,两腿勉强支撑站稳,全身肌肉沉浸在酸胀疼痛之中,几乎不受控制。
连行走都十分之艰难。
“谢宇成!”
“到!”
“我记得你家也住保工街那块儿,送新同学回去!”
梁老师招手摇来一个高瘦少年。
谢宇成笑嘻嘻问:
“好嘞!老梁,我剩下的几圈是不是就不用跑了?”
“记账上,明天还。”
梁老师这话一出,谢宇成顿时不嘻嘻了,苦着脸背起秦时,大步往校门跑。
日头西移,橘红的余晖洒落在九中,补习班的学生训练完毕,三三两两结队散去。
梁老师拖着瘸腿,徐徐跛行。
路过门卫亭,被准备下班买菜的大爷叫住。
大爷顺手散来一根利民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