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线,完完整整的划出...
啪嗒!
而后!
切割得极为完整,喷薄鲜血的左耳,便砸在了脏污的青石板道之上!
“你...!”
张烈臣倒退两步,一只手捂住血流不止的侧耳,大口大口喘气,眼神骇然,喉咙几度滚动。
炼皮,玉皮!
就算是耳膜...都是刀枪不入,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