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撕成两半,暴怒过后,抓了抓头发,面上的褶皱都堆在了一起,看着像是一脸苦相。
这时候,才注意到了郑钧带来的季修。
于是回头打量了几眼,语气不咸不淡:
“新来的门客?”
“外面挑个屋子,自己住着,有事再来找我,没事别烦老夫。”
“好了,去吧。”
黄药师干脆利落的说完,又继续冥思苦想,琢磨去了。
而郑钧刚要将季修带下去...
却发现。
这位竟突然胆大的上前,将那撕成两半的残页捡起,顿时大惊:
“大人,你莫要...”
而黄药师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听到脚步动静,也披头散发的侧过头来,刚想皱眉开口。
结果季修,却行了一礼,先一步出声道:
“黄药师,你开炉炼丹的时候,我能打打下手,借此旁观一二么?”
他语气说的诚恳。
披头散发的老头子,看他捡着自己撕掉的丹页,眸光清澈如泉,满是虚心求教,毫无武夫那股子讨厌劲。
板着脸看了会儿,嗤了一声,又转过头去:
“又是陆庄主送来学手艺的?”
“他还真是不死心。”
“想看就看,想学就学,能学多少,是你自己的本事。”
“之前老头子就是这么过来的,合格的丹师不会‘品、望’,这辈子,也就是循规蹈矩的料子。”
“只要你能受得了这烟熏火燎的苦,随你,随你!”
...
时间一晃,数日便去。
这一日,傍晚。
斜阳洒下。
“呼...”
季修于砖石院中,扎出‘玄龟大蟾式’,一口白气,一呼一吸,足足流转一个大周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