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贱户籍贯,比什么都强。”
他强忍着站起身,忌惮无比的看着季修,却没放什么狠话,反而狠狠剐了一眼身后泼皮:
“还闲不够丢人?还不给人赔礼道歉,赶紧滚!”
说罢,自己又打了个头,叫那些欺软怕硬的怯弱泼皮,连连作揖,匆匆而逃。
看着这一行人背影。
季修也没去拦,眼神闪烁。
虽自此之后,他也不惧这些人的报复。
但说到底,还是本事不够硬,背景不够深。
要不然...
哪有后顾之忧?
如刀般锋利的眼神,围着篱笆狠狠剐了一圈,叫那些乡民如惊弓之鸟,猢狲而散。
季修安抚了下季薇。
随即走到了栓子叔和六子旁,掏出了仅剩的一吊一百大钱:
“栓子叔,你拿着。”
本来被石子磕破皮,流了血的张老栓,脸上满是淤青,但看着这钱,赶忙拉着六子就往后走:
“你留着,你留着,那乔管事没使劲,没什么事的...”
老实人心善。
但老实了一辈子,不该被欺负。
季修强硬着将钱拍在了六子手心:
“拿着,给老叔买点跌打损伤药。”
“我季修,以后还的,比这个多。”
他的眼神不容置疑。
叫六子拗不过,只能感激的看着季修,忙带着自家老爹,去回家上药了。
一场闹剧,就此平息。
但余波...
却才刚刚开始。
...
此刻,天色渐稀,月挂枝头。
季修背着手,看着眼前恢复寂静的破落院子,再次恢复到了身无分文的状态。
但他的心境,却已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