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宇都一一客气回应。
姜云心里不禁感觉有些奇怪,小声的问:“钱老哥,这位学政是几品官?”
钱不愁仿佛猜到了姜云想问什么,低声说道:“从五品,品级可是不低。”
“他刚到南州府时,可没这般客气,心高气傲,对我都难得搭理。”
说到这,钱不愁声音又压低几分:“这家伙有个坏习惯,逛窑子不喜欢给钱。”
“还说什么在京城,和那些名妓,都是玩完了,赠诗一首。”
“咱们这的窑子姑娘,哪有那个闲情雅致,谁要他的破诗。”
“不就是想白嫖嘛。”
“这家伙头铁,妓院如何劝说,硬是不给钱,妓院把人扣下了,他又要名誉,不肯说自己的身份。”
“又不想给钱。”
“就僵住了。”
“是我给他解的围。”
“后来每次想去妓院,都要让我作陪,妈的,玩完就走,还不给钱。”
“后来索性连诗都懒得想了。”
听着这些,姜云有些目瞪口呆,难怪,这学政对钱不愁客气得过分。
朱成才走到最前方后,笑呵呵的道:“诸位今日来此,正好,我有一些墨宝,想要卖出。”
“大家不妨竞价拍卖。”
顿了顿,他才说道:“此次院试,秀才名额,共有四十。”
听到此,在场学子,无不惊喜。
纷纷低声讨论,毕竟四十个名额,今日在这屋里的,也就三十余人。
朱成才这才说道:“大家不要急,听我说完,这些日子,轮番到我这里做客的,已经有两百多人。”
“后面还有十来天。”
“我预计参加院试的,恐有四百人。”
“这四百人,择优录取,当然,今日所售的墨宝,大家看上,就出点银子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