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管家闻言,也不再拦着,只是面色冷清,威胁说道:“钱捕头,做事之前,得想清楚,我家老爷出了门,晚些就回来。”
说完,胡管家一甩手,大步流星的转身回了宅邸。
“走!”
姜云,钱不愁以及众多捕快,很快,押着老妇人,便赶回府衙。
回府衙的马背上,姜云提前提醒一句:“钱捕头,骑慢点……”
“放心老弟。”
“驾。”
钱不愁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又是一段策马奔腾。
回到府衙,钱不愁骂骂咧咧的说道:“去把这老妇人给我带回牢房,给我狠狠的打。”
“头,要审点什么东西?”
“审个屁,打就行了。”
众多捕快,押着无法动弹的老妇人,便赶往地牢。
钱不愁虽然很想去牢房报仇,但他知道,抓了夏令先的客人,得给现任知府老爷说一声。
姜云此时双手环胸,站在府衙门口,正在思考,那只邪祟,究竟躲藏在什么地方。
按理说,那只邪祟的能力,不可能把邪气,藏得密不透风。
但当时,千纸鹤的确飞进了府衙。
此时,钱不愁突然开口问道:“姜老弟,要不你先去我的住处,休息会?”
二人进入府衙,朝着钱不愁的住处走去,路上,姜云也好奇的问道:“钱捕头,你这样抓了夏令先的人,就不怕报复?”
前面的钱不愁,脚步顿了顿,随后继续走着,说道:“老弟,你是读书人,不太了解咱们周朝官场。”
“夏老爷的确在我们南州府有很大的能量。”
“整个南州府衙门,上上下下,许多人都是他提拔起来的。”
“更别说,他在京城还有许多同僚,同窗,同年,为官多年,不知有多少门生故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