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在。”
“那便是你与黄虎取了?”
“不是你取了?”
顾经年既知对方与魏禥有所勾结,此时首先要做的就是让他们互生猜忌。
只要咬死虺心当时还在,大药师只能怀疑到魏禥身上,他便有办法让他们的合作破裂。
然而,大药师的下一句话便让他的算盘落了空。
“我们都知道麻师取走了虺心,你不必再替他瞒着。”
“他?”顾经年故作诧异。
“你还想在我面前装,我所知者,远超你预想。麻师出自我师门,我比你更了解他,只有他知道如何引发虺潮,并以腐肉给大虺设陷阱,也只有他知虺心如何用。”
顾经年道:“我既未亲眼见到他取虺心,安知你故意诓我来又与我说这些有何目的?”
“我在等。”
“等什么?”
大药师没有回答顾经年,而是拿刀割开黄虎的心脏,看着它一点点愈合,意兴阑珊地摇了摇头,喃喃道:“确实是个药渣。”
“直娘贼!老子杀了你!”
黄虎大骂,然而话音未落,那树枝已蔓延过来,从伤口伸进他的身体,枝桠卡在他心脏的破口处,阻止它的愈合,还有枝桠伸进了他的嘴巴,使他说不出话来。
大药师解开那黑色镣铐,更多的枝桠便将黄虎包裹起来,箍在了树洞的内壁上。
伤口一直在愈合,却又愈合不了,给黄虎带来了持续而剧烈的痛苦,他无法喊叫,只能发出呜咽声。
“看到了?他可以这样痛苦很久,直到他死。”
大药师转向顾经年,道:“你们自认为很厉害,但我不仅杀得死你们,还有的是办法折磨你们。”
“你不到开平司刑讯逼供,可惜了。”
大药师走到顾经年面前,用刀割破了他的胸膛,匕首划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