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
果然,对方不是徐提司,而是裴无垢。
“裴少卿可以放心了,令嫒并无大碍。”吴墨之道,“徐提司也消除了她的嫌疑。”
“吴掌簿,这里是开平司,称官职。”
“是,缉事。”
裴无垢深深看了女儿一眼,见她没有受伤,先是放下心,很快就发现了她脖子上的印痕。
他目光一转,落在了顾经年身上。
吴墨之感到气氛不对,忙道:“这位是……”
“我知道,顾经年。”裴无垢道:“顾将军之子,武定侯之婿。旁的今日不提,念儿,你随我回去再说。”
“我还有公务要办,请裴少卿莫要耽误。”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来保你……”
裴念打断道:“我既得徐提司差遣,须将公务办妥。”
裴无垢知女儿性情,微微一叹,负手向顾经年道:“少年郎,与我聊聊。”
“这是我案子的重要证人。”裴念道。
“你再与证人相处下去,只怕你的嫌疑洗不清,而要被坐实了。”
“大理寺这是要插手开平司的案子不成?裴少卿想坐实我的罪名,先拿出证据来。”
“证据。”
裴无垢抬手一指,气极无言。
吴墨之连忙好言安抚。
“裴少卿息怒,眼下徐提司既已出面,事态已顺利,总归得让缉事做成事……”
裴念却不管这些,一把从吴墨之手中抢过印信令符,雷厉风行地往外走去。
走到门外,她回头看了看顾经年,顾经年遂向房中两人一执礼,跟上。
冰凉的夜风拂过,吹散了裴念脸上的表情。
她依旧冷峻、坚毅,微微抿着嘴,对着站在门外的钩子们扬起手中的令牌。
“现怀疑刘纪坤勾结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