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
“顾继业指认,是你为保护顾经年,杀了刘闯。”
裴念闻言不由蹙眉。
她还从未听过如此荒谬之事。
下一刻,已有一队人赶了进来,为首者正是开平司另一个缉事谢鼎。
“奉提司之命,押杀人嫌犯裴念、顾经年归案。”
听这一句话,裴念手下诸人顿时大怒。
堂堂开平司缉事,因涉嫌杀一个小小的武师就被批捕,岂有可能?
黄虎破口大骂,道:“谢鼎!你若想找茬,不妨与我摆开厮杀,休在此放臭屁!”
“顶撞上差,拿下!”
“都冷静些。”
还是王清河开了口,并向裴念低声道:“不要冲动,镇抚使去了万春宫,刘纪坤今日是有备而来,你若动手,便给了他杀你的理由。我此来便是要保你性命,待镇抚使回来。”
“拿下!”
谢鼎一声大喝,手下人当即围了上去。
“我自己走。”
裴念将手中佩剑抛给手下,没有拒捕。
她曾与谢鼎同在提司刘纪坤手下办事,前番因顾家一案而转投镇抚使闵远修,刘纪绅自要清算她,她早有心理准备。
王清河又看向顾经年,道:“昨日马车上与你所言,犹在耳畔,已至如此局面,真是……”
他一时也不知如何形容顾继业,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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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府。
宗寰今日睡得很早,想着顾家转危为安全赖她的儿子有出息,这一觉睡得很香。
可到了夜里,门外却响起了焦急的呼唤。
“姑母!大事不好了!”
通房里的婢女连忙开门,只见宗婀衣衫不整地冲了进来,扑到榻前就开始哭。
“继业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