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莫哭,这都是孩儿该做的。”
门外的家仆见这对母子如此,也是擦了擦泪,心中却在想,方才那来客说的麒麟儿是十公子还是十一公子?应该是自己听岔了,怎么也不可能是十一公子,他能奔走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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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斜径巷停下。
王清河听到车帘外有人唤了声“缉事”,掀帘道:“怎现在才来回报?”
“顾家人也是怪,这等关头,说了有急事也不来见,只派个家仆打发,小人等了半个时辰,只好留了口信出来。想必是他们看小人只是个未入流的杂役,并非轻视缉事。”
“知道了。”
王清河看向顾经年,道:“我是递了拜帖的,可顾家若不接待,我只好拿出开平司的令牌来。”
这种事牵连不到顾采薇,顾经年也无所谓。
说话间,已有顾家家仆匆匆赶来,在王清河车驾前告罪,又请他从大门入内,以贵客之礼相待。
宗寰管家多年,礼数一向周到,虽然偶有一时失误,很快也就弥补了。
王清河是个体面人,以晚辈自居,不走正门,下了马车依旧从侧门而入。
顾继业快步迎出,笑道:“王兄,有失远迎,王兄情义,小弟没齿难忘。”
王清河颇矜持,含笑点头,入堂坐下,转头一看,顾家并无人理会顾经年,任他自往前院西边的倒罩房方向走去。
“顾十一公子这是去何处?”
顾继业听了这称呼有些好笑,道:“我与王兄不是外人,说话就不顾忌了,你又不是不知,之前为了让他与侯府联姻,对外说是庶子,实则是个私生子,能知何礼数?”
王清河一听便知自己派人传的话没进到顾继业的耳朵里,想来是傲慢偏见根深蒂固。
作为外人,他插手不了顾家之事,脸上却还是带着谦谦